去了。”喻铮修长的手指漫无目的地变换着姿势,“还是按原计划行事,不要告诉她,免得……不放心。
三人都点头应了,翁连梦摸摸身边“狐狸”的脑袋,再次打破沉默,“可是喻队你干嘛跟我们挤在这里?来都来了,见都见了,你去陪程记者嘛!”
“对啊,铮哥。这儿就巴掌大地方,睡三人一狗都嫌挤,”焦胜力下巴扬了下,指向门外宿舍区的方向,“你去程记者那,皆大欢喜。”
喻铮不自在地咳了声,“……不方便。”
“有啥不方便的?喻队,我睡觉打呼,胜利哥磨牙,翟志更糟——还会梦游,这儿连张床都没有,万一半夜他起来一脚就踩着你多不好?”翁连梦半真半假地胡诌。
末了,狐狸嗷了一声。
——三人一狗,都在撵他们队长走。
可喻铮像被钉在那了,说啥都不动,慢条斯理地烤着火,直到门被推开了。
乍一看,门外的风雪里像站这个小怪物——方方正正的身子、下面两条小细腿儿。
“谁给搭把手呀!”娇软的女声传来过来。
翁连梦赶忙上前,接过摞得比头顶都高的被褥,露出抱着被子的程矜来。
她反手关上门,又去把四面的窗帘都给拉起来,这才呵了呵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