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怒火攻心, 一个字都不想再听。
    南柔是被骗也好, 是被迫也罢, 与她何干?她只知道自己被像个傻瓜一样玩弄于股掌, 险些酿成大祸。
    往后退了两步,程矜退坐在床沿,手扶着额头,“我头很疼, 不想听你们这些事。”
    骆海登耸肩, 对因羞愤而涨红了脸的南柔说:“怎么办?你的矜矜姐好像不想听我们叙旧,那我们还是改日再叙吧, ”说着, 他站起身,在从南柔面前经过的时候压低嗓门,语气邪佞, “……如果,还有改日的话。”
    南柔被人控制着的肩膀忽地一松,踉跄着勉强站稳,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人已经被推进宿舍房间,差点冲到程矜面前。
    骆海登眼神阴冷,看好戏似地说:“你俩一定有很多话想聊。抓紧时间聊吧,怕是过了这村再没这店了。”说完,指使持枪的雇佣兵反锁了房门,走了。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挂钟的指针,滴答、滴答。
    南柔被推搡得撞在了柜子角上,捂着手肘,疼得半晌才顺过气,犹豫了好久,像是鼓足了勇气,抬头看向程矜。
    只见她歪靠在窗边,长长的卷发凌乱地披散着,眼角眉梢都是自然而然的慵懒,只是,此刻眼神里再不见平时的淡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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