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看向陌生人般的冷漠。
    就在不到二十四小时之间,她们还曾在这间房里,面对面同床而眠。
    现在,却已经隔着生死之仇。
    造化弄人。
    “矜矜姐……”才刚开口,三个字而已,南柔已经泪如雨下。
    “别这么喊我,”程矜轻轻地笑了下,比起笑她,更像是自嘲,“我当不起。”
    南柔像是攀在悬崖壁上摇摇欲坠的人,陡然被割断了最后的绳索,一下瘫坐在地上,失了心般口中喃喃,“那我应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波塞冬他杀了我爸爸,是他开的枪!是他开的枪啊……”
    程矜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似乎本不想再多看她一眼,可是终究忍不住,冷声问:“那你知不知道,如果那一枪不开,你的爸爸和他所谓的祁门会让多少人陪葬?更何况,你说是喻铮开的枪,你亲眼看见的吗?”
    当初喻铮对程矜讲述当年抓捕祁霄的行动时,曾说起过当时在场的只有祁霄和近身的门徒,所以问这句话的时候,程矜默认南柔当时并未亲历。
    哪知,坐在地上的南柔抬起泪眼,像哭又像笑地看向她,“一枪,正中这里——我亲眼看见的。”
    说话的时候她拿纤细的手指指着自己的眉心,“爸爸倒下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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