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走,男的先丢回楼下,看情况再说。”
于是有人上前,不顾南柔的挣扎,将她从昏迷的黎易冬身边扯开。
“冬哥,冬哥——”南柔拼命想要挣脱,却拗不过对方的力气。
经过骆海登身边的时候,他忽然一言不发地挥起一拳,打得南柔眼冒金星,站都站不稳。
“喊什么喊?”骆海登唾了一口,“说起来你也是我的未婚妻。就算我不娶你,谁他|妈允许你勾搭别的男人?还当着我的面?死都算便宜你。”
他的声音在南柔脑海里,像极了阴曹地府里的回音,她浑身又疼,眼睛又花,被人绑上天台,踏着结了冰的雪地,连站都站不稳。
骆海登一脚踩在凸起的石块上,扬声说:“是不是一定要我动手杀个人,你才肯现身?这儿什么都没有,就他|妈人多,波塞冬。”
四周一片安静,除了,渐渐又开始下落的雪花,隐隐约约地一点儿窸窣。
夜色渐沉,天空因为雪色而透着暗红,被破坏了照明设施的营地一片漆黑,得适应很久,才能勉强看清夜幕中的事物,几栋小楼宛如鬼影。
骆海登一把抓过南柔,吼道:“再不出来,我现在就杀了她!”
声音在雪地里有些微回音。
回音停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