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从对面的楼顶响起,“你我之间的恩怨,跟他们没有关系。”
黑暗里,男人被夜幕勾勒出高挑挺拔的轮廓,他就单枪匹马地出现,迎风而立。
骆海登低嘎地笑,“这么说来,你知道发生了什么。”
“骆海登,男,二十五岁,坎铎籍。七岁被祁霄收养,十四岁开始替他跑腿,在抓捕祁门的行动中下落不明,之后从来不曾再出现在公众视线,是列入坎铎警方通缉令多年的要犯。”
“啧啧,你们就这点儿能耐了。”
黑暗里,对面楼顶的男人往前走了两步,终于能看清他身上黑色的作战服。喻铮的语气是越泰山压顶越低沉的调子,“nightmare多年来神出鬼没,只在公海交易,却在祁门被灭之后一改行事作风,激|进扩张,屡屡吞吃同行,不光坎铎政|府将抓捕头目老k看作要事,就连军|火走私的同行也恨之入骨。”
骆海登脸上的笑意,终于一点点收敛起来。
“之所以行事作风大变,是因为老k早已不是当年的老k。”喻铮冷静地说,“你因为狠厉激进,得罪了太多人,如今众叛亲离,既回不去nightmare,也无法重新隐姓埋名,骆海登,你已经把自己逼上了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