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失了态,脸颊上红彤彤的,好在大家的脸都被火烤得发红,没人看出她的窘迫。
倒是身价百亿、被沈珩娇惯着的白凉,整个过程都不骄不躁的,连翻红薯的动作都这么游刃有余,副导演见了打趣道:“没想到我们白导居然这么沉得住气,明明往日里有什么吃的,他总是第一个上前。”
这话引得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白凉一点不恼,觉得番薯烤得差不多了,用火钳拨开上面的灰,将下面一个个被烤得灰溜溜的地瓜们挑出来。
白凉拿起一个地瓜在手里来回翻滚,因为天气太冷,没一会儿就不烫手了,他一边剥着皮一边老神在在地说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小时候在寺院修行,冬天里天天跟着典座师傅烤地瓜吃,论手艺我绝对不输专业人士。”
灰溜溜的皮被白凉剥去,里面金黄色的瓢就露了出来,冒出来的热气带着红薯的香甜,让人忍不住直泛口水。
别人都以为白凉会迫不及待地咬一口,哪里想到白凉剥完大半个红薯的皮,却是把香喷喷黄橙橙的红薯瓢递到坐在他身边的沈珩嘴边,一脸期待地示意沈珩尝一尝。
沈珩眼里满满的笑意,低下头凑到白凉手里的红薯那里,毫不犹豫地咬了一大口,白凉见他吃了自己烤的番薯,乐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