坞里但凡能偷出来的东西都有涉及。”
霍溶边说边把上衣除下来拧水。
水哗哗滴在地上,经月光一照成了断断续续的银练,被迫看了两眼他半身鼓胀肌肉的长缨只觉他整个人也水淋淋地在散发着无耻而罪恶的光芒。
卫所里日常练兵天天有人光膀子,其中也不乏身材好体格好长得俊的,初看时自然也曾面红心跳,但是看多了真的也就那么回事。
眼前这月色底下跟卫所里比起来多多少少添了些忌讳,关键面前这男人又还是别人家的男人,长缨显然受不了这眼福,把他外衣捡起来抛过去:“那就先谢过你们了!明儿我和徐将军去官府查查这福字号。”
霍溶看了眼她,把袍子接过来:“你跟徐将军——很熟?”
“同袍两年,你说熟不熟?”长缨笑起来。
霍溶抖着袍角,望着夜色深处,良久后嗯了一声。
看徐澜对她那股劲儿,可不像只是同袍而已。先前河滩边,那一幕可太扎眼了。估摸着回头苏馨容得把枕头给捶烂吧?
长缨道:“怎么了?”
他垂头拿剑:“无事。祝你幸福。”
一个已经无关紧要的“前妻”而已,她找到了意中人,他自然不会吝于给出祝福。
只不过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