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凌渊找到她之前能修成正果,不然还没来得及尝到什么郎情妾意的甜头呢,就已经被凌渊给杀了,得多惨!
长缨打了个喷嚏:“谁咒我?”
霍溶斜睨她。
长缨放下掩鼻的手瞄他,总觉得他自长兴分别后就变得奇奇怪怪的。
霍溶却没再说什么,将手里待穿的袍子扔到她身上,走了。
长缨虽感谢他的好意,这衣服也不敢穿哪。
她走上去还给他:“话说回来,你怎么会突然来南康卫?”
基于这些事都是长兴的事引出来的,又基于她发现了方才这桩事情,令他随后务必也不能袖手旁观,霍溶顿了脚,接了衣裳说道:“是奉旨行事。”
说罢,他将在霍家收到的程啸案子的后续简单跟她说了,然后道:“湖州码头的漕运事务很重要,你虽在徐澜麾下,但你务必也要以大局为重。”
长缨之前其实猜测过他是为漕运而来,却未曾知道得这么详细。
她点点头:“我会的。”又微笑道:“徐将军也很负责,是非黑白,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我相信他也不会是那种算糊涂账的人。”
霍溶看了她半晌,收回目光也点了点头:“看得出来。”
“你拿着我的手印去找什么答案,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