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外套穿鞋下床。
“啊,大山你要去干嘛?”见丈夫似乎要离开,冯秋兰登时被吓了一跳,忙抬起脑袋紧张询问。
“还能干嘛?去茅房!”似乎仍有些生气的郑大山没好气回答道。
“你留下我一个人,我,我害怕,还有……你一个人不怕吗?”
果然,冯秋兰此言一出,手持蜡烛即将走出卧室的郑大山不由一滞,脚步停下的同时,一股莫名袭来的惧意就这么笼罩男人全身。
“那,那好吧,既然你一个人待在卧室害怕,那你就陪我一块去吧。”
确实不敢一人独处的冯秋兰自行忽略了丈夫死要面子,赶忙下床随丈夫走出卧室。
别看手持蜡烛,但在途径堂屋时由于移动而摇摆不停的烛光依旧晃得四周忽明忽暗,这也让本就紧张害怕的夫妻俩双双咽了口唾沫。
当然紧张归紧张,害怕归害怕,可在怎么害怕活人总归不能让尿憋死吧?
壮着胆子走出堂屋,来到大院,感受着屋外阵阵凉风,先是看了眼栓在北边的大黄狗,见自家大黄趴在地上睡得正香,略感安心的郑大山这才一边走向茅房一边对妻子吩咐道:“你在外边等我,我马上出来,有啥事互相喊一声就行。”
冯秋兰自是不想进茅厕闻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