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最近几天她和丈夫一直都是用这种方式轮流解手,一个进去一个在外面等,几天下来倒也安然无恙,见丈夫吩咐,女人点头嗯了一声。
随着郑大山走进茅房,院内只剩冯秋兰一人。
不知是深更半夜导致人心中发慌,此刻,借助月光,环视着这平时熟到不能在熟的自家大院,冯秋兰打了个哆嗦。
好冷啊,咦?不对,就算外面正在刮风,可这风并不算大啊?
“大山你在吗?”
茅房内立即传来丈夫回答:“怎么了?”
“没,没事。”
“没事你喊我干嘛?别催,我快完事了。”
听到丈夫声音,等在外面的冯秋兰这才心安少许。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又等了一会,丈夫仍没出来。
冯秋兰再次陷入不安,不是说很快出来吗?可自家男人解手解的时间也太长了吧?是的,就算没有手表计时,就算是大号,单凭感觉对方进入茅房也有差不多10分钟了!
咯噔!
琢磨至此,女人心脏一颤,嘴里亦用近乎发颤的声音朝茅房呼唤道:“大山,你,你在吗?”
而这一次,回答她的是寂静,是鸦雀无声。
冯秋兰如坠冰窖。
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