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皱眉,“我怎么记得我们国家规定捐骨髓得满了十八岁,她这样子显然还没有,亲人?”
“恩。”翟慕杨也不想和外人多说什么,“医生,以沫情况怎么样?”
“她以前是不是很少病?”
这个问题翟慕杨没法回答,只得看向何宜。
何宜点头,“对,以沫一年都难得病一回。”
“这就对了,她底子薄,要是偶尔病一病对她的身体反倒有好处,一直这么憋着,一旦爆发就一发不可收拾,抽完骨髓有一段免疫力低下期,再加上这种天气也容易生病,这时候不病什么时候病。”
何宜着急,和陈风又熟,说话就随便许多,“你就直接告诉我以沫要怎么办吧,需要去住院吗?”
“我不建议住院,她这种情况去医院除了吊几瓶水也没其他办法,那样对她的身体没好处,你要是相信我,就让她好好病一场,我用中药给她调理一段时间,这才是治本。”
“不信你我就不会直接往你这里来了。”何宜一听这话就知道陈风挺有把握,心也就放下了些,“慕杨,你别小看他,我这老同学是西医转中医,当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学生,不比那些大医院的医生差。”
陈风像是没听到,既不因为这话得意,也没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