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的理由是否和我理解的一样。
白梨没有勇气问出口,凌焉也没有继续解释,他只是看着白梨笑,笑到白梨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只有自己。
“凌焉,你是好人吗?”白梨曾经听别人说过,好人是不会骗人的。
凌焉还是笑,不是他惯常的那种漫不经心的笑,他今日的笑有些浅浅温情,“我是,一直都是,以前是,以后也是。”
白梨也笑了,唇边的梨涡似是盛满了醉人的美酒,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纯然的信任和天真。这样的笑是凌焉在天庭时从来不曾见过的,现在的凌焉还不懂,所以很多年后他再突然想起来时,才知道这个笑容早已深深烙印在了他的心里。
七夕过去以后,白梨又回到了原来那种平淡的日子,酿酒,卖酒,数钱,而凌焉也一样坐在她身边陪着她。等到估摸着日子差不多了,白梨打算回草屋去取埋在地下的烈酒。
“那里还有烈酒,我怎么不知道。”凌焉一向对自己的鼻子很有信心,他可不相信自己会闻不到藏在脚底下的百年陈酿。
“有,就在草屋。”白梨很肯定。
“那你带我去,我帮你拿。”凌焉咽了咽口水。
白梨有些犹豫,这是自己答应卖给温凉的酒,她可不想半路给这家伙偷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