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怕我偷喝啊?”凌焉有些不高兴。
白梨毫不犹豫点点头。
“……”
最后白梨还是招架不住凌焉的美男计,带着他一起回了后山。
草屋还在,里面的东西都积了灰,看来他们走后就再没人来过。白梨带着凌焉绕到了草屋后面的菜地,两人拿起锄头挖了起来,随着土坑越挖越深,烈酒的浓香就渐渐飘了出来。
白梨听到了身旁凌焉咽口水的声音,有些无语地抬头瞪了他一眼。
凌焉拿着锄头有些委屈的瘪瘪嘴,这是本能反应,他也忍不住啊。
直到又挖了半个时辰,十坛酒终于见到了天日。那种纯粹的,丝毫不带杂质的酒香就像一支利箭刺进了凌焉的心口。
“小梨儿,这十坛你都卖了啊?”凌焉想想就有些肉疼。
“不知道,看他要多少。”如果温凉全要了,那就都卖了。
“给我留一点儿呗。”凌焉还是不死心。
“不行,我给你酿其他的。”白梨态度很坚决。
“我不!我就想喝这个。”凌焉开始撒泼。
白梨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将酒搬到板车上,就开始往回拉。
“你不疼我了。”凌焉跟在白梨的身后,声音要多幽怨有多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