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如果有人和你有任何相似,我都很想远离。”林沒和他告别,“我没什么值得你为此一见钟情的,这次以后,我们别再见面比较好。”
连绵数日的雨在今日达到峰值,可能世界末日那天也不过是如此景象,林沒的衣服很快被打湿,回到家整个人差不多是从水里捞起来的,撑不撑伞没有区别。
而且他坐上公交车等车开远了,情不自禁去回头看谢在苑,谢在苑的背影逐渐成了一个小点,在水汽里很模糊,林沒把掌心贴在窗上,仿佛可以紧紧攥住他。
谢在苑那么难过,不像是他了。林沒心想。
如果自己还喜欢,会跟着他一起苦苦挣扎,感受这份求而不得,眼下的自己更像是幸存者,大难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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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破的画摆在家中的客厅里,谢悠回家瞧了好几眼,愣是没看出画的什么玩意,他问过谢在苑是从哪里来的,谢在苑对这幅画的来历不是很想提,谢悠又问怎么会被砸成这副鬼样子。
“能不能少说几句?”谢在苑当时对谢悠如此说道。
看谢在苑连日来对这幅画又爱又恨的态度,谢悠不敢乱动,一放学被司机接回家里,然后乖乖去补课。
谢悠晚上睡觉蹬被子,没有学校里的生活阿姨给他盖好被子,他打着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