嚏醒过来时,还稀里糊涂地想,要是林沒看到自己着凉,一定会留下来仔细照顾。
这晚林沒没回来,谢在苑也没回来。谢悠起来时候发烧了,住家保姆急着要给谢在苑打电话,可惜接的人是吴星津,谢悠诧异:“我爸昨晚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他喝醉了。”吴星津无奈道,“你等下来我办公室做客?”
谢悠才不会去,吴星津投资控股了一家医院,在他眼里,和医生没有任何差别,每次哄骗着去做客都是被摁着做体检,被漂亮的护士姐姐抽血抽掉好几罐。
挂断电话,他吸着鼻子去上课了,住家保姆本来想让他吃药,他宁死不从。以前要是生病了,自己还能和林沒撒娇,林沒会推掉手头的工作陪着他,直到他病情好转,现在他已然是没爹疼没娘爱的小白菜,自己可怜自己,不肯配合别人。
凄凄惨惨地趴在课桌上,谢悠越想越委屈,在数学课上睡了过去,老师这才发现谢悠在发烧,赶忙联系家长。
常用电话打不通,老师打到了谢在苑这里去,这时候谢在苑已经酒醒,过去接好谢悠,带他去医院挂盐水。
谢在苑不会照顾人,谢悠看到针头就开始闹腾,没办法顺利打针。谢在苑不知所措地安慰了几句,一个头两个大,干脆把这包袱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