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愣了愣,随即说:【除非是我的雪盲症更严重了,否则——】
【我的另一位爸爸,他好像是耳根红了?】
顾沉走了出去,几个人立刻便跟过来,毕恭毕敬道:“将军。”
男人的眼眸沉沉,黯得看不出一点情绪。
“人带来了?”
“带来了,”他身后的人说,“如今安德莉亚大人和夏佐已经在那边,您......是不是要过去看看?”
顾沉嗯了声,眼睛里似是掀起了狂风骇浪。
他大踏步进了地下室,推开牢牢关着的门。门里的金发青年被拴起双手,牢牢地吊在两个铁环上,血湿透了身上的囚衣。夏佐的手中拿着把薄而锋利的小刀,慢慢在手心把玩着,像是做手工艺品似的一点点往下,把这人腿上的皮肤完整地剥掉,露出里头红通通的血肉。
青年颤抖不止,尖叫的更大声了。
“已经挖出来了,”安德莉亚在一旁抱臂看着,瞧见顾沉进来,忙上前一步,汇报道,“信号发射器埋在他腿里,粉末是东面的那一道防线有点问题,传进来的。”
顾沉掀起眼皮,望了她一眼。安德莉亚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补充道:“整条线上的人,都已经被一网打尽了。”
她顿了顿,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