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席中本要饮酒,仇冽却将青年面前的酒杯径直放置在了自己面前,显然是替对方揽酒的意思。章太师也不敢再灌,匆匆意思了两杯,便将这两位客人送出了门。
直至出去了,他方才松了一口气。
“这可是怎么说的?”太师夫人于后院走来,埋怨道,“好好的女儿,这都要下聘了,怎么突然闹了这么一出?”
章太师长长叹了口气,背着手,半日才道:“婉儿呢?”
“房里哭呢。”太师夫人拿手绢擦了擦眼角,咬牙道,“这大好的日子......”
“莫说了。”章太师疲乏地伸手制止,“倘若不是我们当初看着沈翰修出手大方,也不会闹成如今这个样子。”
说来说去,这事中,还有他们的一分。又想着要个有志气、拼上来的女婿,又想这根本没有家族基底的女婿出巨额的聘礼,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
他分明也知道沈翰修这钱只怕来的有问题,却并不想过多计较。如今看来,当真是鼠目寸光。
太师夫人迟疑片刻,为着女儿的清誉着想,不免心酸。
“这婚事......”
“八字不合,”章太师叹了声,最终下了定论,“废了。”
太师夫人犹有不甘,道:“我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