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和帮着抬箱子的下属上去后,他禁不住扭过了头,迟疑着与后座的男人道:“......霍总,他还小。”
他没说明白,他知道男人懂得他的意思。
霍起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烟。烟被点燃了,白雾盘旋着袅袅而上,把他锋利的眉眼遮了大半。
司机说:“霍总,寇秋也是个可怜孩子。”
男人抖掉了点烟灰,“嗯。”
司机心惊肉跳,“那您......”
“我疼他。”
霍起平静道,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我接了他来,自然会疼他。”
至于别的,他并没有再明说。
司机也清楚自己的身份根本不适合和他谈这些,要不是霍起平常对下面的人一向大方,寇秋又的确招人疼,他也不会有这个胆量。如今话已经说到这等地步,他也就住了嘴,再不提起。
霍起在车里抽完了一支烟,这才缓缓上楼。
他没再去看青年,而是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
门被锁上了。
房里的镜子中忽然映出了另一个人的身影,逐渐像是平静下来的水面,画面一点点变得清晰。画面里的青年蹲着,正在一件件从箱子里向外拿东西,身上的衣服有点短,他一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