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露出了一截细瘦的腰,上头还有两处浅浅的腰窝,很显眼。那一道骨头就像是被温润的玉石包裹着,裹出了隐隐的形状,凸显在脊背中间。
瘦的可怜。
霍起望着,眼睛中的颜色又一点点深起来。他定定地注视着镜子,终于探出了手,手指就在那一截细白的腰上滑动。
裤子很松,像是一扯就能整个儿扯下来。
霍起的喉头上下动了动。
这无疑是道好风景,尤其对男人而言。画面中的青年浑然不觉,在收拾完后,又小心翼翼站了起来,拿了换洗衣物进浴室洗澡。霍起又点燃了一根烟,在房间中踱步来踱步去,眉心都蹙出了深深的痕迹。
最终,他还是在镜子前坐了下来。
他挥了挥手,水声哗啦啦地响,夹杂着洗发液被从瓶子里挤出来的小声的噗的一声,画面立刻覆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白色水汽。只有一道身影倒映在上头,成为一道白玉似的剪影。
那剪影像是羽毛,一下下挠在人心上。
挠得他坐立也不安,却连眼睛也不舍得闭,只斜斜靠在床头,仔细地看。
地像是有些滑,寇秋的拖鞋虽然防滑,可踩在上头仍旧有点险。男人的手动了动,那一块地面的水光顿时消失了不少。
青年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