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给江复做个陪葬。”
“是。”暗卫即刻去了。
“来人。”
“夫人。”
林追云高傲地坐在主位上,笑道:“去把莆田的水渠修缮一下吧,莫要误了农事。”
“是。”
林追云掌权后,为了拉拢人心,就做了不少好事,修筑水渠也在其中之一,每年盛夏之前都会兴修,帮莆田温氏料理农事。
正是炎夏,温家清池中,不疑不笑兄弟二人一同沐浴,玩闹甚欢。
林追云之所以不敢动温不笑,只是因为自己儿子温不疑。不疑的起居都是哥哥照顾的,林追云想要铲除温不笑,这样一来,不疑温家主的位子就稳了,可不疑心里从未在乎过那个位子。
最快乐的时光,就是一起习医,不疑的医术要比哥哥高明,所以他经常打趣哥哥。
到了午时,笛声悠悠,青笛一曲,音律曼妙,温不疑就伴着这和谐的韵律入了梦乡。可他再醒来时,却见温雅的哥哥被侍女扶着颤颤巍巍地进来了。
温不笑的情况很不好,额上眉间被人剜了一刀,赫然一道血疤,鲜血顺流而下,吓坏了温不疑。
“我没事……我没事……歇歇便好。”温不笑仍未启唇,额上花开处是他的致命所在,青衣身子软软地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