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的软垫上。
“怎么回事?!是不是又是那个恶毒的女人?!”温不疑大怒,实在受不了母亲这样一次次找哥哥的麻烦。
侍女回道:“是……是大夫人去赴了一宴,宴上有人称赞大公子一笑生花甚雅,夫人回来后,就命大公子过去问候,逼大公子笑……大公子很礼貌地微笑了,但是没有开花,夫人便责大公子伪善,表里不一,一气之下就……就……”
“下去吧。”温不疑忍气吞声,坐在哥哥身旁,帮哥哥拭去血。
温不笑又想揽罪,让弟弟不要那么恨母亲,可身体虚弱得他根本不能说出来,即便他心中所想即是外言。
他轻轻握着弟弟的手,用笑劝着这个宝贝弟弟,额上又生花,只不过一朵完美的花生生被那道狰狞的疤痕分裂了开。
温不疑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跑了出去。
“不……疑……”青衣公子奋力撑起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站了起来,“不疑。”移到门前,温不笑就吐了血,额头痛得厉害,手指拭过嘴角,艰难地往大厅去了。
当青衣公子终于过了来,却被眼前这一幕吓到了。
大夫人林追云七窍流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死前穿着仍然那么光鲜亮丽。
而温不疑则蜷缩在一根红漆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