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配一对。”
绥远倚着墙斜眼瞧着,剑眸在不经意间亮起,看在辉月眼中,那双眸如星光般闪耀。
小脸莫名其妙一红,她忙转开了头,望着牢房外头几个凶神恶煞的狱卒,登时惆怅不已,“咱们总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吧?不得想法子出去?那狗皇帝不会当真把我们杀了吧?”
绥远方回过了神,操着双手满不在意,“放心吧,死不了。该咱出去的时候,自然就出去了。”
“你这是何意?”
“字面意思。”
说完再不理会辉月,绥远闭上眼假寐。
见他无意再说,辉月顿觉无趣。
臭男人总喜欢装高深,打哑谜,她早已习惯,这货看着也不像是无能之辈,进天牢了如此淡定,看来是心里有谱的,那自己就不瞎操心了。
左右有自己在他身边守着,那皇帝当真若想杀他,还得过了自己那关呢!
这么一想,辉月姑娘也跟着淡定了。
二人靠在墙头不言不语。
一个时辰后,大人物登场了。
北疆皇亲临天牢,倒是叫辉月姑娘措手不及,瞥见墙角突然出现的那抹明黄,辉月姑娘瞪大了眼,一个弹跳而起,随即惊呼出声。
这动静将正闭目假寐的绥远惊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