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鲁朔风今日见着吓成了狗。”
“哦?”
皇帝被他勾起了兴趣,“鲁朔风今日找你麻烦了?”
“可不是,带着兵,说是奉您的旨意搜查钦犯,将我那安王府给围了,进去搜刮了一通,钦犯没找着,便想着顺道把我押下。”
若不是他急中生智,怕是这会儿又进牢里了。
对于绥远被鲁朔风刁难一事,北疆皇并未在意,弱肉强食罢了,若他连鲁朔风都搞不定,还能指望日后对他委以重任?
相比这个,皇帝更感兴趣的是,他是如何从那鲁朔风手里化险为夷的。
“你将那玉佩亮出来了?”
皇帝状似随意一问,神色却是那般笃定。绥远无权无势,空有王爷之名,除了那东西,量他也不可能从鲁朔风手里捡着便宜。
见他一脸嫌弃瞧着自己,仿若一眼将他全身上下都看透了似的,绥远不以为意,却不打算向他显露太多。
“不错,陛下特地将那东西留给我,若是不用,岂不是浪费了您一番苦心?”
虽然他断定这狗皇帝如此大方,必然是存了利用他的心思,可归根结底,自己是获利的。
“儿臣今日斗胆,心中有疑惑想着来请教,这才扰了陛下清净。”
与其一直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