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十分错愕,双眼圆睁甚至还带着些惊恐。
虽然说起来很怪异,但关斗南觉得山崎先生的视线是在微微向下看。
山崎先生的身体半躺半坐,还穿着一身较为正式的西装,脚上拖鞋还未脱掉,应该只是暂时躺在这里进行休息,身后靠着的丝绸被子和枕头已经被他身上渗出的血液染红了不少。匕首依然留在他的胸膛之中,正如高木警官所说,刀刃与肋骨平行,位置确实有些奇怪。
从他胸膛中流出的血液不少,而且看起来应该是有过一个喷溅的过程,或许是刺中了某条重要的血管。他身上穿的黑色西装已经被血沾湿了大半,连同身下的床单也是。
“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可能我真的有这方面的天赋?”
关斗南翻看着那几张照片,虽然还是对那庞大的出血量和山崎先生脸上扭曲惊恐的表情有点皱眉,但竟没有过于强烈的反应。或许和这次的死者是被一刀致命,没有出现那些过于猎奇恐怖的画面有关。
“山崎先生身后的这幅画,是梵高的《向日葵》吗?”关斗南指着手中的照片向高木警官问道。
“是,看起来应该是《花瓶里的十二朵向日葵》其中的一幅,正品保存在费城博物馆的那一幅。”工藤新一凑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