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给关斗南解释道。
“一般来说,会有人把这种油画挂在床头上方吗?”
“这个……不好说,毕竟艺术家的事情,谁都说不准,说不定就有那种喜欢在床头挂一副油画的。”工藤新一摸了摸下巴,“不过就我个人而言,是不会这样做的。一来虽然《向日葵》在梵高的作品里是偏向于表达正面情感的,但我个人不太能欣赏的来。二来……”
“油画挂在床头上,万一掉下来容易砸到头。”
“确实……”
……
穿戴好防护装备,关斗南跟着工藤新一的脚步,踩着已经铺好的,专门为案发现场准备的踩踏板,走进了这间切切实实发生过命案的客房。
“唔……”
关斗南皱了皱眉,抬手把鼻子上的口罩夹捏得更紧了一点,并从鼻腔中发出低沉而有些粗重的呼气声。
“血腥的味道,并不好闻对吧?”工藤新一扭头说道,被口罩遮住大半的脸上不知是喜是悲,“所以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主动去犯罪,甚至还沉迷于这种事情……”
“只能说幸好我不是那种变态。”关斗南捏了捏鼻子回应道。
客房内出了萦绕着浓郁的血腥气之外却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