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更是心里一直空落落的那一大块,他不知道邓莫迟听到这些话作何感想,会否相信,但他自己是够疼的了,疼得满脑子都很清醒。
他不再盯着邓莫迟挪不开目光,耐心地观察起他周身的环境。那颗胶囊才是真正的敌人,才是要尽快弄清楚的东西。陆汀操控引力车,绕着它转了一圈,装在西装第二颗纽扣里的微型记录仪也把所见画面逐帧记录下来。
随后陆汀就离开了,探视时间只有二十分钟,他完全不想表露出恋恋不舍。坐在返程的引力车上他甚至没有回头,只是稀松地垂着眼睛,看着脚下翻滚的黑与红。那上千度的热浪伴着火星仿佛随时都能烧燎上来,把他若无其事的壳子烧熔,再把他狠狠地卷下去。
其实也不用回头,邓莫迟必然如方才最后一眼所见一样,估计动都没有动上一下,就好像他们真的不曾相识。演技也太好了吧,陆汀觉得等到再次见面,自己必须要告诉他,那副样子有多气人,又有多性感。
至于那副嘴套……其实也挺性感。
但这句是陆汀绝不会说的。
那夜注定无眠,陆汀画了许多张图,胶囊结构图、路线图、时间安排图。他都快把记录仪里储存的那几千秒刻在脑子里了,一闭上眼,眼前就浮现那些火光映照的线条。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