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也是种催情。当邓莫迟将他抱紧,滚烫的呼吸又一次靠近他后颈的疤,陆汀就像被拧开了一次性的开关,开始不断地、没完没了地高潮,他下意识伸出手,想抓住什么,碰到薄膜却立刻亮起绿光,手指透了出去,触到冰冷的空气。
对啊,身体接触,何止如此,他和邓莫迟正在这样紧密地相连,他当然能出入自由。但陆汀根本就不想,他讨厌风讨厌雪讨厌外面的冷,讨厌没有邓莫迟存在的任何东西,于是缩回手来,因余寒和快感战栗着,紧紧抓住邓莫迟的肩膀。
等抱住了,心里也安稳了,陆汀又给自己找到了新的烦恼,他突然担心自己被插漏,做得这么狠,外面有水,但他里面滴答的水也有很多,也许每次抽插都会被带一点出来,万一屁股被干松了,全都漏掉怎么办?或者有泉水灌进去?这想法多么莫名其妙,但邓莫迟仍然在安慰着他,托着他的臀肉低声说,别怕,放松,就像在告诉他你还是很紧一样。
是高潮吧,把他激得绞紧体内的入侵,又或许是邓莫迟胀得更大了,无论是怎样,那里的确严丝合缝,陆汀也已经分不出半点心神去琢磨……铺天盖地、逼得他要缺氧的酸麻和甜蜜中,模糊的泪眼被温柔地擦干,蛰痛眼皮的汗也是,双眼一聚焦,他看清那对儿碧绿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