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莫迟看他的时候总是这样,懒洋洋的,却又这么专注,六芒星的暖光在这窄仄空间里浮浮沉沉,邓莫迟眼里的光也是浮浮沉沉。
他知道自己早晚要溺死在这两汪深潭中。
做到最后,又一个套子充分利用,陆汀甚至不再有力气从邓莫迟身上起来,就让那大家伙继续待在自己体内,顶着软烂的生·殖·腔口,自己趴在人家肩头,被舒舒服服地搂着腰杆,缓缓地晃悠。
他们都静了一会儿,因为嗓子都有些哑,不过,当然,不再是那种令人不安的沉默。
“这算预支吗?”陆汀率先开口,亲吻唇边的耳垂,小声道,“老大,那我欠你好多分哦。”
“不用。”邓莫迟拍拍他的脊梁。
“什么?”陆汀好像没听懂。
“这次不用计数了。”
“但是我想还啊。欠的越多我不是还得越久?”陆汀又稍微坐直了些,舔舔他眼角的汗,“这次算下来,有好几千分吧,我现在才三百多分……”
“还一辈子好不好。”他拱邓莫迟的鼻梁,和人抵住额头,那么近,眼睛亮晶晶地望进他的瞳孔。
浮灯又漂了回来,邓莫迟停住它,按入水下。在这一瞬间也终于想通,只是一刹那间脑海里的古怪想法——这裂隙里的温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