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家主人养的戏子,前些日子逃了,谁成想在这儿让我碰到了,现在要拿他回去,请诸位行个方便,散了吧。”
芜烟怒道:“荒谬至极!何处宵小也敢如此放肆!”
那人双手叉腰、鼻孔朝天,说道:“白养你了!听好喽,小爷我乃河南知府的亲外甥苟文道是也,还不快快跪下求饶!”他这一张口,周遭本来还有些看不过去的人马上住了嘴,在这块地上,苟文道的名声可真是够响亮,仗着有人撑腰,到处惹事生非,无恶不作,人人绕着走,敢怒不敢言,不仅是因为他舅舅,还因他和敬王府挂上了钩!
苟文道见无人敢出言,更加得意洋洋,想着把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男子敬献给干爹,那以后飞黄腾达、官运亨通,一切皆不在话下。他一挥手,如狼似虎的众随从蜂拥上前,就要把芜烟押走,谁知还没碰到芜烟,一个个就哎呀哎呀叫起来,捂着脑袋乱窜。
苟文道正要发火,却听楼上几声娇笑,抬头望去,见一个美貌女子趴在楼梯扶手上,一手拿着碟花生,一手支着脑袋,正是红裳!
红裳听到楼下喧闹出来看看,刚从被窝爬起来,发髻蓬松、脸颊微红,眼神还有几分迷离,因身上不适,较平时多了些慵懒妩媚之态,就连芜烟看了都不住心跳,那苟文道更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