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眼,他擦擦嘴边的口水,暗自窃喜,这次出来真是值,一石二鸟,一只给干爹,一只留给自己!
被人色眯眯地看着,红裳不悦,也懒得废话,直接拈起一颗花生,指尖用力,嗖地弹到苟文道脑门上,登时红肿一片,把苟文道疼得是哇哇大叫。还不待他说出什么狠话,那花生如雨点般打来,把这些恶霸狗腿打的是东倒西歪,哭爹喊娘。
红裳从楼上跃下,一把提起苟文道,问芜烟:“他拿哪只手抓你了?”苟文道一听这话情知不妙,大叫:“我是朝廷官员,我是敬王的人,你敢……”话音未落,只听咔嚓咔嚓两声,原是红裳把他的右臂生生拧断了。
苟文道惨叫一声,两眼一翻昏了过去,红裳一脚把他踹了出去,骂道:“滚!莫让我再看到你!”,众随从一看大事不好,连抱带拖,护着不省人事的苟文道溜之大吉。
围观的闲杂人等一看出了事,立刻作鸟兽散,顷刻之间店内只剩一片杯盘狼藉。躲在柜台下面的掌柜的颤巍巍站起来,对红裳二人不住作揖,只求他们速速离去。芜烟知道这店家胆小,怕惹祸上身,虽有意让红裳多歇息歇息,但今日之事一出,恐怕这里再也没有客栈敢让他们住了,便拉着红裳收拾行李离去。
二人并未把这事放在心上,直接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