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你不要多想。”
“什么?!可炼姐姐不是和那柳公子……”
“别人的事情我们少管。”阮青溪揉揉眉心,“我们水寨的麻烦还没解决呢!”
阮菱应了一声,和阮大河互相看了一眼,心想,这段家玉树头上恐怕要绿油油一片了。
此刻炼红裳可顾不得段家的事情了,虽说毒性暂时被压住,但她也实在不好受,整天昏昏沉沉的,东西也不大吃的下,等到了白云山下,已经昏迷不醒了。
白云山,山如其名,山既险又高,人力凿出的石阶,蜿蜒陡峭,山顶笼罩在一片云海之中,隐约可见一座道观。
芜烟背着红裳,一步步拾阶而行,他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觉得衣服湿了又被风吹干,太阳落下又升起,终于在晨雾蔼蔼中爬到了道观的门前。
他十个手指头都磨出了血,手肘、膝盖都沾满了青苔,芜烟气喘吁吁,提起力气当当扣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从里打开一条缝,露出一个小道童的半张脸,“你是谁?”
芜烟连忙说道:“我是来找若虚道长的,请他……”
“师父不在!”小道童一口打断他,就要把门关上,芜烟用手挡住,问道:“那道长去了哪里?”
“不知道!”小道童用力推了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