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一把,咣当一声,门重重关上。
芜烟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勉强站在,将红裳轻轻放下来,靠坐在一旁,他歇了口气,苦笑一声,从门旁折了一片竹叶,放在唇边吹了起来。
婉转悠扬,而又寂寥无比的曲调飞出,周遭的鸟儿都似乎被感染,纷纷停止了鸣叫。红裳睁开了眼睛,这曲子如此熟悉,师父抚琴时总爱这一曲,迷迷糊糊中,芜烟的身影越发看不清,她心一急,登时又昏了过去。
道观的门又开了,还是那个小道童,“师父请你们进去。”
芜烟随着他来到道观内一处屋子,屋内蒲团上盘坐一位须发苍然,精神矍铄的老人,他挥手叫小道童退下,看了看芜烟,叹道,“我原本以为你已死了。”
芜烟将红裳平放在一旁的床上,扑通一声跪下,“求道长救红裳一命!”
若虚道长早就瞧见了红裳气色不对,询问了前因后果,又给她把了把脉,捋着胡子道:“你施救得法,我稍后将这‘两极散’毒性逼出来即可。你这小娃娃,真会给我找麻烦,这是要我耗费大半的功力啊。”
芜烟双眸垂下,不言不语,若虚道长看着他这样就来气,骂道:“还不滚出去,难道还要盯着老道疗伤吗?”
这一疗伤便是一日,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