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敬王不肯善罢甘休,准备送他们一程再说。
一旁的赵彘插嘴道,“阮家?你们可是笠泽水寨阮家?”
“正是!殿下也知道我们水寨?”阮菱答道,完全忽视掉大哥暗含警告的目光。
“笠泽水寨水军鼎鼎大名,接连大败官府围剿之兵,我怎么可能不知?”
阮菱脸色刷的变白,“殿下要围剿我们?”
“哈哈哈!”赵彘大笑起来,“小丫头真有意思,我若是想围剿水寨,刚才又何必救你们?放心,那是敬王下的令,我可没赞同!”
阮菱松了一口气,看他冲自己笑,心中也不由甜滋滋的,又听他说,“不过,我来的时候倒是听说,又有兵营接令去围剿你们,算算行程,约莫这几日也快要到了!”
阮家兄妹大吃一惊,想到父亲和二哥,阮菱更是急得要哭出来,立刻就要回寨子。赵彘沉默了一下,说,“即便你们及时赶到又能如何?这次围剿官兵可是上阵打过仗的,不同以往府兵!而且一次又一次,你们能挡几次?”
“那可怎么办?”阮菱的眼泪已在眼眶打转,一面拉着大哥的衣袖,一面偷偷看着赵彘。
“唉!”赵彘叹口气,“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天!你们把这令牌拿去吧,只要在他们之前赶到,把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