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给他们,就说是我说的,命他们不得进攻,退出二十里,有什么责任我担着!”
阮菱一下子破涕为笑,对着赵彘连连道谢,又使劲催着大哥接下令牌。阮青溪有些犹豫,他不像妹妹那样天真,知道接下这令牌意味着什么,他一人当然不怕,但是寨中亲人,还有一众兄弟,大家风里来雨里去,早就亲如一家,又怎能看着他们不得善终?
考虑再三,阮青溪还是接下了令牌,向赵彘端端正正行了礼,道了谢。
这是下属见上司的礼!赵彘微微一笑。
芜烟觉得几分不妥,哪有将令牌这么轻易给人的?但人家水寨性命攸关时刻,这令牌宛如救命稻草,又怎能不接?因此,在阮青溪和他们道别时,轻轻道了句,“小心为上!”
阮青溪点点头,道声“保重”,带着妹妹离去了。
红裳二人又和赵彘道别,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孟妈妈问道,“主人,怎么不将他们留下来,那女娃的功夫可高得很,是个可用之才!敬王想必也不会就此放手,肯定还有后招,若是他得手,我们的功夫不是白费了?”
赵彘摇头道,“我也想啊,但是你看到没,柳芜烟才是定主意的人,炼红裳是瞧着他眼色行事的。而那柳公子,我虽只见他一面,却也能瞧出了是个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