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挣开了他,防备地往后退了退。
谢随看了看自己的手,更润了,他后背脊梁骨窜起了一阵激灵。
她的身体也太水了吧。
寂白以为他是嫌脏,红了脸,咬着牙推车离开:“你别碰我了。”
谢随望着她的背影,心脏都快跳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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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白心里也暗骂谢随,蛮横不讲理,不过仔细一想,他什么时候讲过理,从来都是这样胡搅蛮缠。
她将自行车推到了校外的修车铺:“师傅,你看我这篮子,能装回去吗?”
师傅穿着黑漆漆的皮革围裙走过来,接过寂白的车篮子说:“你这都变形了,装不了了,换一个吧,我这里什么样的篮子都有,你选选。”
“不能修了吗?”
“修不了,这都坏成什么样了。”
“那新装一个多少钱啊。”
“五十的七十的,你想要好一点的也有,一百二。”
“这也太贵了吧。”
寂白家里虽然不差这点钱,但是她决定了要在二十三岁之前经济独立,所以平日里不会乱花钱,零用钱生活费什么的,全都攒着,能多一分是一分。
就在寂白纠结之时,男人走了过来,捡起了地上的铁篮子,不由分说便推起了寂白的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