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离开。
    “哎!”寂白追上去,按住车龙头:“谢随,你干什么!”
    谢随偏头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能修。”
    寂白半信半疑地跟着谢随,走在他身边。
    他个子高大,推着她的粉白小自行车,看上去挺不协调。
    走了得有好几公里了吧,寂白实在忍不住,问道:“什么地方能修呀?”
    “哪那么多废话。”
    寂白顿了顿,决定放弃,他不想说就不会说,阴晴不定,谁都摸不准他的心思。
    她沉默了几分钟,又想起另外一件事,忍不住问:“谢随,你为什么会送我止疼药?”
    “不知道。”
    “哦,那...谢谢。”
    “闭嘴。”
    “……”
    他就是这样一个怪人,寂白已经放弃和他交流了。
    谢随将自行车推上了长江大桥的人行步道,左侧是奔流不息的车道,而右侧是波涛汹涌的江面。
    江风很大,吹拂着寂白额前的刘海,招招摇摇,抚着她的鼻尖,微痒,她伸手揉了揉。
    偏头发现谢随在看她。
    被抓包的谢随立刻别过头,故作漫不经心地平视前方。
    寂白看到他左耳上的黑曜石耳钉切割了夕阳光,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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