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床以后,他们再找了间茶馆待了一上午。在打发时间的同时,最重要的是偷听衙门那边有没有什么新发现。虽然谈论的人很少,但他们足够幸运,有两个捕快坐到隔壁桌,聊了一些公事。最近确实是加紧巡逻了,因为那些过于离奇的死法再不查个清楚,终有一日是要引起大恐慌的。再者,说尸体里一滴血也找不出来是一点都没夸张。它们都比普通人要轻一些,是那种抬起来就能感觉到的轻。就连资格最老的验尸官在下刀时,也不禁手抖起来。
两个捕快歇了一会,就出去巡街去了。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听起来很困难,但寒觞和聆鹓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在捕快们离开后,四人就交流起来。
“你们刚听到了吗?尸体有新的特征,是我们之前不知道的。”
谢辙瞥了寒觞一眼,摇头道:“你还是直说吧,我听得断断续续。”
聆鹓却比他先开口:“是刀痕。”
“刀痕?”
看来弥音也没有听见。她和谢辙都望向聆鹓,她连忙补充道:
“每个人身上都有利器所伤的口子,有人在脖子上,有人在背部……无不是在逃命时被刀剑劈上去的。有两个人是两道伤口,另一种是被贯穿了身体。只有一道伤的尸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