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礼物能带给嫂子,还请见谅。”
这话究竟是问候还是挑衅,想也不必多想。寒觞攥着剑的手上浮出青筋,倘若剑柄是一般的材质,恐怕已经被他捏碎了。他已受过一次贼人的羞辱,而自己的妹妹竟还要受他这般嘲弄,实在是欺人太甚。
“去你 妈的!”他破口大骂,“你上次还他妈说不认识什么钟离温酒。你满口谎言,没有一句可信的话!”
“他也姓钟离么?天底下还有这样巧的事。我直说我不认识什么温酒,却没说过我可曾结识过一个狐狸的兄弟。原来你们认识?”
不必多说了,直到现在此人也在装傻充愣。他什么都知道,连寒觞的姓氏也一清二楚,其他人的情报自然也不必多说。他们怎么能忘了呢?这厮是妄语之恶使,宁愿当个聋子将他全部的话都充耳不闻,也不该信一个字。寒觞压住胸中怒火,看了一眼问萤——问萤的表现却令他感到担忧了。她浑身汗毛立起,头发似乎都蓬松了些。她在发抖,却不是因为恐惧。
“就是你!”问萤抬高了声音,整个人语调都变了,“是你带坏了温酒!他去哪儿了?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
情绪被谰带了节奏可不是好事。寒觞立刻攥住问萤的手腕,示意她千万别冲动。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