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邪道,你现在再说一遍,仍然没有用。”
木朋惨笑道:“我何尝不知?只不过,人不试一试总不会死心的。”
慕昱清皱眉,木朋这话说的,好像如果自己遭了劫,还会对他有什么影响似的。
他甩开心底那抹怪异的念头,冷哼着道:“你还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木朋的声音已经轻到不能再轻,大量的失血让他的头开始重新晕眩,慕昱清几乎是要宁起全副的心神才能听见他剩下来的话:“我欲逆天……”终至低不可闻,头软软地歪在了一边。
慕昱清一惊,忙把手伸到木朋的鼻翼下:还好,鼻子还喷得出气,没死。
“王爷,要把他弄醒吗?”满脸凶悍之气的狱卒问道。
慕昱清在原地看了片刻:“算了,直接把他丢出城外。”
他在心里抹去那抹异样感走出刑房。
刚刚走出刑房,便见王府里的管家一张胖脸都快笑裂了,提着袍子冲上来:“王爷,宫里下圣旨了。”
慕昱清心中一松:终于,那张圣旨还是到了手。
慕昱清去接圣旨的时候,刑房里的狱卒把木朋扛出了门外,小门里,他先前的书僮背着个小包裹,哭得哇哇的:“老叔,这是我之前的主人,我想送他一送,还望老叔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