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
    狱卒为难地看着书僮:“可王爷有命,要我把他弄出城啊。”
    书僮哭着道:“木先生也没做出背主之事,他也是忠心为主啊。”见狱卒神色不对,他忙道:“他这个样子出了城也是死路一条,我就是想看看他,跟他道个别。老叔,您就行个方便吧。”
    狱卒叹了口气:“好吧,算我倒霉,有你这么个侄子。”他把木朋放下:“好了,你说吧。”
    书僮看着他,没作声。狱卒“啐”了一声:“死小子有什么要紧话不说,还瞒着人起来了。”
    说归说,他还是走远了几步,只远远看着书僮半跪在木朋面前,挡住他的脸哭着道:“先生我早跟您说过,王爷的命不能抗的,你偏偏不信邪,现在落得这个下场,除了书僮我来哭你一哭,你看看还有别人来吗?”
    狱卒听他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要么是在回忆自己跟木朋时的情形,要么就是在骂他人太犟,活该吃亏,说来说去没个新意。
    他听了几耳朵,又见书僮开始给他脱血衣,道:“听说人临死之前要吃饱穿好,到了阎王殿里才好不挨饿受冻,木先生你现在这个样子,吃饱是不能了,正好你之前在浆洗房里洗过的一件袍子在我手里,我给你穿上,也好叫你齐齐整整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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