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笔砚的话,却不见太过吃惊,苦笑一声:“到底还是叫她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是我想得太天真了。”
    笔砚惊问道:“少爷竟是知道谁在害你?”
    连青岚都有些吃惊:她原本劝青琚去白行立家避难时,青琚那倔头青的样子还在脑中,他实不像是个看透了一切的人,想不到,居然这个便宜哥哥还叫她看走眼了吗?
    青琚三言两语把事情便分析清楚了:“我如何不知?我是青家名正言顺的嫡长孙,祖母虽有时有失偏颇,但她不会装假,她是真正疼我的。父亲从小对我寄望甚高,我若出了事,对他有什么好处?在这内宅中,手段通天,又看我不顺眼的,除了那一个人,又还会有谁?”
    他修长的手指毫不避讳地指向了正院的方向,清湛如泉的双眼中冰雪弥漫。
    青岚见他真的看事通透不少,还是有些怕他再有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忙进前一步,问道:“那你会怎么做?”
    青琚慢慢抬眼:“妹妹想叫我怎么做?”病弱的少年双颊深陷,眼中却有剑光劈开。
    青岚一时竟无法直视这样光华初绽的青琚,微微侧开眼:“那人现在是害不到我的,倒是哥哥你,正躺在病床上,她虽现在被禁足,但在内宅里能量还是极大,若真的想害哥哥,哥哥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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