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不甚防。”
青琚轻声笑了一声:“看来,妹妹真的是很不了解你的哥哥。她余氏是什么东西,不过是母亲送给父亲的一个婢妾,我堂堂白氏后人,青家的嫡长子,还须得怕她?你只管放心,在我这里,她翻不起浪。”
青琚这话说得豪气,但奈何他在青岚这里信用度太低,她根本不敢完全信他,把刚刚的话又问了一遍:“那你准备怎么做?”
青琚一抬眼,去看笔砚:“想来,你对下手的人已是有些算数了吧?”
他二人从小一起长大,青琚此人一向聪明,笔砚虽没说什么,但他怎么可能猜不出来?
笔砚膝头一弯,就要跪下:“少爷,您只管吩咐,只需您一声令下,笔砚我立时把那敢翻了天的狗才给您抓到面前来一泄心头之恨!”
青琚摆了摆手,淡淡笑道:“这你却错了,我现在,不止不会叫你抓人,还不许你说出去,你可能办到?”
笔砚和青岚同时一呆:“啊?”
这人病了这么些日子,不会是病傻了吧?
青琚没理这两个这么明显的诧色,而是问道:“你可知,现在余家的那位当家人现在是何人吗?”
他不等青岚回答,便道:“吏部侍郎,这算什么,只若把余氏‘谋害嫡长子’的证据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