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诸位皆是我远昭的功臣,朕应该替远昭百姓谢你们,今日你们不必跪朕!”
他说不必跪,既是天大的恩赐,又是在为扈赫开脱。
扈赫不想跪,他也不必强求扈赫跪。
扈赫垂眸没有反应,在他眼里,这并不是什么恩赐。
楚凌昭看着楚怀安,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他被晒黑了些,瘦了些,又健壮了些,一路千辛万苦,终又平安归来。
“谨之,辛苦了!”
楚凌昭感慨着说,身在高位,最忌讳的就是过于感性,可此情此景,楚凌昭还是控制不住的微微红了眼眶。
这几个月,作为帝王,楚凌昭承受的压力,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前几日他甚至在自己的鬓角发现了一缕银丝。
他才三十岁,竟有了白发!
他拍在肩上的力道不重,却让楚怀安感觉沉甸甸的,不由得也有几分感概,低下头去:“这些都是臣弟应该做的。”
楚怀安沉着回应,众人惊讶的发现,在京中横行霸道的逍遥侯变了,变得成熟稳重了,身板变得挺阔,抬头挺胸的时候,好像天塌下来他也能顶住。
楚凌昭的眼眶红得越发厉害,克制着走到楚凌熙身边:“鸿礼看上去也比当年稳重多了。”
“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