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未能在皇兄左右,替皇兄分忧,实在惭愧!”楚凌熙诚恳的说。
他与楚凌昭的兄弟感情尚可,一路上从苏梨和楚怀安口中大致知道了京中发生的事,自是明白楚凌昭这些时日有多焦头烂额。
“回来就好!”
楚凌昭笑着说,已将翻涌的情绪压下,忽鞑被拘在京中数月,哪里还有性子看他们兄友弟恭,当即沉声开口:“陛下,你之前就说我族大军败了,敢问我儿忽可多现在何处?若是他被你们俘虏,算算时日也该押解回京了吧?”
“当然是要押解回京的!”楚怀安点头,忽鞑立刻想提出要求见一见忽可多,又听楚怀安道:“只是现在不是让王上见他的时候,多少有些晦气。”
毕竟是残兵败将,忽鞑的态度也不好太强硬,这几个月都等了,也不差这一日两日。
忽鞑憋着气没再说话,却忽略了楚怀安口中‘晦气’一说。
赵寒灼和顾远风这些日子神经都是紧绷着的,闻言都下意识的看了楚怀安一眼,楚怀安眼眸微弯,愉悦而挑衅,赵寒灼和顾远风对视一眼,心中都猜到忽可多只怕凶多吉少了。
散了朝,楚怀安和楚凌熙被留在宫中,扈赫因为身份特殊,被安置到赵寒灼府上暂住。
说是暂住,其实也是变相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