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伤害人,对方手无缚鸡之力的,怎会躲过去?
此刻见仙草反而隐忍不提,也不趁机抱怨冯绛,赵踞倒是有些知晓:“你是还在为了淑妃的事难过?”
仙草不语。
幸而白天已经大哭过一阵了,憋在心里那些泪大部分已经都流了出来。
但就算如此,仙草的鼻子仍是即刻又酸楚了。
赵踞眼睁睁地看她的眸子里泛出了明亮的水光,灯影下看来,竟有几分楚楚可怜。
皇帝蹙了蹙眉头,终于将仙草的手轻轻地握住。
他本想安抚两句,但是却实在不晓得说什么才好,只有握着她的手,轻轻地在她的手背上摩挲了几下。
还是仙草先察觉到异样,皇帝的手指温热而轻柔,所到之处带来微微地痒。
她忙将手抽了回来,同时后退一步。
皇帝蓦地察觉手底空了,正有些不太自在,雪茶从外头快步进来,上前道:“皇上,富春宫那边来人说,颜婕妤身子不适,请了太医去看过,说是劳累过度,又染了点小症候,需要调养数日。”
之前太后身子微恙,颜珮儿镇日在延寿宫内伺候左右,皇帝是知情的。
赵踞道:“可无大碍吗?”
雪茶道:“听着是没有,皇上可要传人进来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