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亦或者去富春宫……”
赵踞想了片刻:“不必了。正是淑妃的丧祭,在此期间后宫一概都免了。既然颜婕妤病了,就叫她这几日不用出席,好生保养吧。”
雪茶听到“在此期间后宫一概都免了”,倒是得了意,既然如此,那冯绛自然不能侍寝了。
冯绛虽然给封了贵人,但却还不曾侍寝过,只是一种殊荣而已。这样一来,只怕至少半个月乃至一整个月都不得近皇帝身边了。
当下雪茶乐起来,忙先出去传皇帝口谕。
雪茶去后,赵踞瞧了会儿面前的折子,又看了眼身旁的仙草。
终于,赵踞道:“你既然也有伤在身,就也先去早点歇息吧。只是……你歇归歇,晚间里可不许外出走动,知道朕的意思吗?”
皇帝是怕她又惦记着宝琳宫,晚上又偷跑了去。
仙草自然明白:“是。”垂手后退数步,悄悄往外去了。
赵踞目送她的背影,心底却响起高五方才的话:“按照皇上的吩咐,一应大小可用之物都取了来,并无遗漏,假以时日只怕必有所得。”
赵踞抬手抚额,自己在这诸事繁杂如同乱麻似的局势之中,居然还有闲心去顾理这件事。
但是……
深邃的目光盯着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