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踞本要跟过去,可是方才给仙草斥了两句,却也有些讪讪地。
犹豫了会儿,皇帝还是停了步子,只在出宫的时候对谭伶道:“好生伺候着。”
方才两人说话谭伶也是听见了的,见皇帝悻悻而归,诧异之余不敢露出笑意:“奴婢遵命。请皇上放心。”
赵踞心中发窘,面上还只冷冷淡淡地,负手去了。
谭伶回到里间,见仙草坐在榻上,垂着头生闷气。
谭伶上前道:“娘娘不要再想这些无用的了,留神身子要紧。”
仙草抬头:“他走了?”
谭伶道:“是。”
仙草道:“他说什么了?”
谭伶道:“皇上吩咐,叫好生伺候着娘娘。”
仙草正在气头上,但也明白自己方才对皇帝说的话有些过了,当即冷笑问:“他不会骂我了吧。”
谭伶笑道:“娘娘多心了,这个当真不曾。”
仙草沉吟片刻,终于叹了口气。
她抬手扶着额头,轻声道:“皇上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听了什么人的谗言,怎么这么快就起意要拓儿搬出去?不行,今日他虽然去了,可有一就有二……”
她好不容易得了拓儿,正爱如性命至宝般,如何舍得离开分毫。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