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拓儿去御书房学字,不过一个时辰而已,都觉着十分难熬了,一想到拓儿要给带走,真真比死还难过。
她本是个至极聪慧的心性,但关心情切,竟有些迷乱。
谭伶却是旁观者清,他犹豫了会儿,道:“有一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讲。”
仙草问:“什么?你且说。”
谭伶说道:“照我看来,皇上如此,不是因为听了谁的挑唆,而是因为……”
“因为什么?”仙草忙问。
谭伶清清嗓子,忍笑道:“因为、皇上大概觉着,娘娘的心意多用在了小殿下身上,皇上是……有些吃味儿了。”
仙草先是愣住,继而反应过来:“你是说……”
忽地,仙草想起那一夜,赵踞百般叮嘱自己的话。
他说什么一定要比拓儿重要之类的。
谭伶道:“那夜皇上来的时候本来极为高兴,可是,惊醒了小殿下跟娘娘,皇上很快又走了,那会儿我就看皇上有些郁郁不快。”
仙草无奈苦笑:“这是在做什么,真的跟拓儿吃醋起来不成。”
谭伶含笑看她,轻声道:“叫我说,娘娘以后多对皇上关切些,常常嘘寒问暖的,皇上自然高兴,绝不会再起那种念头的。”
仙草哼道:“嘘寒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