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到不可思议,外边转一圈,仿佛骨子里都结成了冰,血液也要凝滞。
维景道人站起来,走到床边,矮身抽出床头柜抽屉,翻出一支有些年代感的白色钢笔,和一张皱皱巴巴的纸。
他舔着笔尖往回走:“那个,你知不知道孩子的性别?”
“ab血男孩。”
他一一记下,又问了我的姓名出生年月等等信息,最后笔盖一扣,仔细检查了遍纸上的信息,递给我:“你看看,没问题就按这上面的布置道场了。咱们同住一座山,都是邻居,也算有些渊源。这样,我打个折,你给两千八就行。”
我点点头,直接二话没说掏钱夹付了现金。
“爽快!我准备好了马上联系你。”道士接过钱仔细数了一遍,随后卷成一卷贴身收入怀里
拍了拍胸口,他视线重新落到我身上,脸上笑意退去一些:“小友,你脸色比上次来时更差了啊。我让你不要忧思过重,你怎么不听呢?你这样是会短命的。”
指尖碰触脸面,我最近不是没照过镜子,脸色的确不好看,灰暗苍白,瞧着非常憔悴,眼窝都像是更深了。
“谢谢,我会注意的。”
维景道人盯着我看了半晌,摇摇头道:“你就是嘴上应得快,其实根本不会注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