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然就追求我,太草率了吧?”
    白思禅的眼睛很亮,因为傍晚时刚刚哭过,现在眼角还是红的。
    像极了小兔子。
    何生楝慢慢地说:“思禅,你是不是到现在还觉着,如果那天和你登记结婚的人不是我,如果那晚和你在一起的人也不是我,咱俩如今还是陌生人?”
    白思禅点头。
    何生楝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旁侧的沙发上。
    明明空间很大,但何生楝紧紧贴着她,将她困在这一方小角落中。
    何生楝说:“如果以上都没有发生,那么今晚,你依然会在这里。”
    白思禅迷茫地看着他。
    他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读大一时,你是在北州训练营进行的军训对吧?”
    白思禅点头。
    “那时候我也在,你教官姓赵对不对?”
    “……我不记得了。”
    何生楝说:“你那时的教官是我朋友,他和我讲,自己手底下有个娇气到不行的女孩,一晒就蜕皮,只能天天病秧子一样待在树荫里。”
    白思禅有些窘迫,解释:“但我真的没法晒啊。”
    “我知道,”何生楝微笑着说,“我起初也以为又是个弱不禁风的娇姑娘,直到我亲眼看到那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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